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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美同人走主号@三寻是个正经人

|舟渡|情话游戏

三寻是个正经人:

激情段子,毫无逻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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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渡往沙发上一坐,交叠起双腿,冲骆闻舟一弯眼睛,“师兄。”
骆闻舟手速飞快地敲击着键盘,眼皮不掀,“干嘛。”
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回应,把键盘一放,一撩眼皮,仔细打量了费渡一下。费渡陷进沙发里,和往日截然不同,笑眯眯地看着他,早就拗好了造型等着他这一眼,“哥。”
骆队不动声色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费总这人,一肚子坏水没处撒时就这个德行,错不了,嘴巴抹蜜糖,心思弯弯绕绕能逼疯猫,要把人搞崩溃才肯遮遮掩掩地透露这么一点。
他盯着费渡,背往椅子靠,掏了条烟在手心里把玩,嘴角扯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,拖着长腔道,“费总—怎么,这几天我太忙,亏待你了?”
费渡冲他客气地一点头,“不亏待,师兄妄自菲薄了。”
骆闻舟:“...”
他磨了磨牙,怀疑费总几天没修理太过放肆了,就听到费总道,“想给师兄分享个消遣方式。”
骆队这几天连轴转,忙的和尝试谋杀铲屎官的骆一锅一样,干脆睡在了局里,今天下午出来时险些被人以为是逃犯,把一众小孩子吓得吱哇乱叫。回家冲了凉修整好形象,才有点人样。现在手头工作还剩报告,写的骆闻舟焦头烂额,巴不得再出个任务来逃避脑力活动。
他想了一想,在费渡隔壁沙发上坐下来,“你说。”
费渡,“情话游戏。”
骆闻舟,“...费总你的脑子是被骆一锅藏在猫砂里了吗?”
他糟心地看了费渡一眼,深感祖国的未来竟然要糟蹋在这种歪苗上,实是国运不济,起身准备回文书地狱里,突然心里一动,“好像是挺久没独处了。”
“他是不是想让我放松一会?”他又想,自觉屏蔽了“放屁他估计只是闲的蛋疼”这个想法,全身自作多情地点了把火,几乎把他烧的滚烫了,心里又痒又飘,英明神武热爱工作的骆队坐了回去,板着脸,“我腰痛—费渡你笑啥?欠抽呢?”
不腰痛的费总调整了个坐姿,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,好整以暇地对他笑,“师兄这腰痛的挺及时。”
他见好就收,不得寸进尺,转移了话题,“谁先?”
骆闻舟冷笑,“谁开口谁来,您请。” 费渡从善如流,“我心里有一簇...”
“停停停,”骆闻舟头疼地打断了他,哭笑不得,“循环利用也太没诚意了吧,费总?”他极为流氓地冲费渡一挑眉,“听着,哥给你来一个。”
然而骆队许久没在百花丛里晃荡,情话技能顺应用尽废退的自然法则,退化了个彻底,他愣是没挑出个有用的组合,于是丧心病狂地开始搜索歌词。然而除了“妹妹你坐船头哎哥哥在岸上走”“你是风儿我是沙” 之外就再找不出其他了......骆队,一个油管直的老攻。
他没开口,汗毛就酸爽的嗲了一身。费渡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把骆闻舟看的发瘆。然而骆队随机应变能力极强,当下脸色不改,声如洪钟地开始瞎扯淡。
他向后一靠,手臂搭在沙发背上,“费总儿,”他冲费渡露出资深流氓笑,“把你留我家之后,我的心脏就不太能受我控制。特别你拿着戒指那会,骆一锅都差点五体投地。”
费渡想打击一下骆队的情话功力,就被人截了胡,“'如果这戒指能拴住你'—当时我这样想,老朽一辈子也算值了。”
骆闻舟盯着他看,反倒自己再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,眼帘垂下去,抓起费渡的手腕轻轻摩挲,片刻,费渡听见他道,“你救我那会,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那时候就看见眼前一片白,除了你,好像都没了。”没等费渡答话,骆闻舟又道,“听觉像被封住了。我知道那是爆炸余波,”他垂下眼,若有若无地勾起唇角,“可是我很害怕。”
费渡被害怕一词镇住了,一瞬间甚至起了逃离现场的念头。他手指微微动弹一下,被骆闻舟更加用力地攥住。骆闻舟抬起眼看他,费渡在一阵陌生的战栗里接收到这目光,没开口,结结实实的愣了。都不是习惯掏心掏肺的人,平日里最接近认真的调情仅存在动作和话语—像这种把内心剖出来给别人看的对话,双方业务都不熟练。
此刻骆闻舟的眼神,和他往日见到的都不一样。那对惯常带有流氓气质的眼角拉直了,瞳孔里跳着两簇火,几乎要把他烫伤了。笑意沉进瞳仁,有更沉重的、近乎负重的意味浮现出来。
费渡在这样眼神里,恍然想,“原来他是这样的。”
这眼神实在沉重,烧灼感从相触的地方绵延至费渡的心脏,把它烧了个彻底。
“我很害怕。”骆闻舟说,“你这个王八蛋...”
他松开费渡,把手臂抬起来遮住眼眶,声音从胸膛里发出来,闷然回响。温度骤然消失,费渡默不作声地摩挲一下手腕,没有言语。
骆闻舟说了句什么,费渡只来得及捕捉到话音,依稀是“万一你就这么死了...”
他心头一震。
骆闻舟的情绪调节能力极强,闸门小小的晃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封锁,仿佛这剐骨剜心之痛并不存在。他正准备把手臂移开,突然一点微凉的指尖搭了上来。
他一下子难以自控。情绪的闸门摇摇欲坠。庞大的情绪终于溢满而出。
求仁得仁。

费渡被压到沙发里,从吻技大赛里脱出来,面对着骆闻舟不满的目光,轻舔着后者的唇角。骆闻舟呼吸顿重,扣着他的后脑要加深这个吻,却听得费渡说,“到我了。”
骆闻舟:“......”还真没见过争着表白的。
他转而扣住费总的手腕,舔了舔嘴角,微眯起眼睛,“洗耳恭听。”
费渡,“我是个怪物。”
骆闻舟本来虚握着他手腕的手力度顿时加大。费渡安抚性的给了他一个浅吻,接着道,“但是你拥有我。”
骆闻舟的瞳孔微微放大了。下一刻,他直起身来,双手从费渡腋下穿过,硬生生把人拔了出来。费渡只感觉风声呼啸,转眼间已经被骆闻舟扛在了肩上。
费渡,“...师兄?”
他还没讲完剩下的话,就被晚期智人骆打断了。这位兄弟色胆滔天,扛着他往主卧走,还不忘揉捏费总的臀瓣。“到时再说,”骆队说,“春宵苦短。”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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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东西进猫砂来自我基友亲身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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